“别可是了。”萧芸芸笑得风轻云淡，“相比我，患者更需要你，特别是林先生。”沈越川迟迟睡不着，不是因为沙发不舒服，而是因为事情越来越复杂。

主任指着萧芸芸，气得手指都在发抖：“现在的年轻人，根本不懂礼貌和尊重，你做出败坏医德的事情，我就一点儿也不奇怪了！萧芸芸，你才二十出头，只是一个实习生，不是收了患者的红包，你能开保时捷？”“不要问我。”秦韩抬了抬手，示意萧芸芸停，“我也只是猜测，至于事实是什么样的，要靠你自己去求证。”

沈越川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芸芸：“那你还做这种无用功？”话音刚落，萧芸芸就从电梯镜子里看见沈越川脸色骤变，眸底阴风怒号，风雨欲来，他似乎……是真的生气了。

“怎么样？”洛小夕问，“满意这个处理结果吗，还是……我们应该让林知夏更惨一点？”许佑宁差点炸裂，跳起来一头冲进卫生间。

他说：“你们不需要花费任何力气，不用费脑写什么广告，动两下你们的手指转发一条消息，这些钱就是你们的了。这么好的交易，你们不答应，我大可以找其他人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
萧芸芸扭过头：“别提他。”萧芸芸软下声音，哀求道：“沈越川，你听我解释。事实根本不是林知夏说的那样。我已经把文件袋给她了，可是她不承认。不是我要诬陷她，而是她要诬陷我。”